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

研究所最後戰役–口試結束

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早上十一點三十分,與口試委員握手的那個瞬間,也就代表了我碩士生活的正式結束。離畢業,就只剩下口試委員的建議事項修改,及一些文件流程了。

昨天早上進入口試會場前的等待,是一段很有趣的過程。這並非發生了什麼事,而是一種特別的興奮,同一篇論文都已經投過兩場研討會,其中一場還是得用英文報告的國際研討會,口試,有什麼好怕的呢?但那依舊是興奮的,兩年前的這個時候,才剛確定考上研究所,現在在等待的,是兩年研究生活結尾的來到,是那張等了許久的學位證明,是一個夢想終於完成的喜悅,這個時候的等待,怎能不興奮?

可是口試之後呢?寫這篇文的這個時候呢?

我依然興奮嗎?

No,興奮在我確定通過的瞬間,就結束了!

心跳由每分鐘八十多陡降至七十以下,回復正常!

補充以上,本人的平均心跳比較慢,一般只有六十上下!

研究生活的結束,就是職業生活的開始,我得要趕快開始上班去了!

心情很快的重返平靜,沒有太多的High,也沒有打算再休息一段時間,找三五好友,來家中喝個小酒,淡淡地渡過這個「應該要好好慶祝一番」的時刻。夢已經完成了,夢也應該醒了,從沈睡之中更新了力量,要加加油,努力工作去了。

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

改個版面

之前那個部落格版面,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,小小的一個棕色的神殿高高地放在左上方,頗有抬頭仰望神的氣氛,不過,在顏色的的使用及字型的搭配上,卻令人有不易閱讀的遺憾。

黑色,是很好的基礎底色,任意放上淺色的前景都十分顯眼,看起來似乎有點單調,卻創造了一個容易閱讀的背景,讓文字更為突出。

只是之前的部份文章是依照前一個版面作過排版的,因此文字斷行變得有點亂,這只得等到我有時間再慢慢改了。

2009年6月16日 星期二

最後一次的道別–送行者

這是一部用回憶和音樂寫成的電影。

以音樂家這種通常極富情感的個性,應該是十分適合當禮儀師的。善於觀察而易於溶入他人的能力,為逝者的肉體預備前往另一個世界的容貌,也算不負他們的才華了。

日本的喪禮文化,從這部電影中我才知道,原來和台灣大有不同。我十分認同他們對於逝者給予如此的尊重,同時在入殮前讓家屬有一個相聚及親自送別的時間,這是最能展現家人關係的時刻了。

距離看完這部電影已經有一個多月,中間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忙碌,女王的孕吐、論文的趕稿和找工作的預備不斷交錯。但每當這部電影的原聲帶在耳邊響起,久石讓製作音樂的功力,仍使我輕易地回憶起電影中令人感動的每個畫面,每個逝者的家庭關係。

也許是經歷了九二一地震的場景,生死之道一直是我十分樂於尋求的,聖經中對死亡的描寫也不算少。電影中的主角為逝者清潔遺體及穿帶衣物的過程,和以色列人為其纏上屍布的方式當然大有不同,隨著男主角處理遺體的經驗越加豐富,每個家庭為親人送行的畫面如跑馬燈一般滑過,輕快悠揚的大提琴樂聲為這一切加添了愉悅的氛圍,心情隨著蓋上棺蓋之前的最後一面而洶湧,回憶被漸次加高的旋律所撩撥。數千年來,死亡帶來的始終如一的悲痛,竟被這些刻意的營造修飾地如此美好!

我想是的,這部電影同時也是很能讓人「投射情感」的。當主人翁親自為他幾乎無法再想起的父親送行時,那在原聲帶中被稱為「Memory」的曲目響起,我這樣一個不太會哭的人,竟然也守不住眼角的關口。流淚的原因,只是一聲輕輕的嘆息:

什麼時候,我會成為我的家人,或弟兄姊妹的送行者?

而什麼時候,我的家人或弟兄姊妹,會成為我的送行者?

傳道書中的金句:「生有時,死有時。」擺在一切事物的最前面,人對生死之事的無知,能使我們對神有更深的敬畏,如同耶穌在約翰福音中所言:「我的話就是靈,就是生命。」一般,對於生命意義的追尋,神和基督早給了明確的指引和方向。我很希望,當我的日子到來之時,我的心和我身旁所有的人,都能和聖經中所描寫的未來盼望,以及久石讓的悠揚樂聲一樣,只有喜悅與期待,而無恐懼和憂傷。